谢衡东又喊了一声。
“……啊?”谌维后知后觉地回过神。
“烟烫着手了,不疼吗?”
“……嘶!”谌维这才将烟甩开。
指尖被烫红了一片,谌维没在意,他随手插|进大衣的兜里,对谢衡东道:“衡东,我得先走了,因为我要去一趟长沙。”
“……你要去找时康?”
“对!”
谢衡东不可思议道:“你在开什么玩笑?过两天就春节了,你不回家吗?还有现在,你能买着票吗?”
“只要我想去,什么都不是问题。”
谌维裹紧了大衣的衣领,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。
“记得帮我和芮强他们说一声,谢了哥们儿。”
而后他逆着风,走在寒冷的街道。
彭城河与长沙,隔了将近900公里。
谌维想,苏时康已经无声无息地煎熬了他快三年,只要他想见他,再远都不是问题。
没车票他可以开车,路不好走他可以走过去,只要他愿意,他总会见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