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康后来觉得水族馆没啥看头,戴着墨镜走了出去。阳光很刺眼, 谌维走在他右侧,替他遮了点光。
“还好你天生是个弯的。”
谌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:“为什么?”
苏时康叹息一声:“没有哪个小姑娘经得起你这样折腾的。”
谌维皮厚不要脸, 将苏时康的这句话当做夸赞,他甚至眉飞色舞道:“现在知道哥哥行了吧?高一运动会那会儿你不还说我不行吗!”
话说到这儿苏时康突然停下脚步,不知想起什么,脸色也沉下来。
谌维见他这样,心提到了嗓子眼:“怎么了?”
“衡东跟我说,你这些年学会玩极限运动了?”
“啊我……”
谢衡东怎么啥事都说呀!
“你也别怪衡东说出来,咱俩来日方长,早晚我都会知道。”
“……我没,我没打算瞒着你。”
“阿维。”苏时康语气软下来,“我不反対你玩儿这些,但是衡东跟我说你有时候玩儿起来不要命,你为什么就不能注意安全?”
“因为太煎熬了。”谌维看着他,“所以我就想寻找一些刺激。”
他突然低下头笑了笑:“有的时候应该是疯了,我就希望能够摔一跤,越疼越好,最好将心里头的难受盖过去,我……那两年我好煎熬,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了。”
“……”
苏时康看着他,谌维这副样子让他很不舒服,他大概知道谌维这两年怎么过来的了,一边做很多事情转移注意力,一边又想着他通过极限运动麻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