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窒息压抑的感觉。
明明在同一个班级,但谌维却好久都见不上苏时康,后来一次见他是在班级的走廊里,他当时灰头土脸的, 脸上还有擦伤, 尹华站在他面前,举着个戒尺在敲打他的手心。
一板子一板子敲下去, 手心迅速泛起了红。
“和高三生打架, 你真能耐,上个星期刚写过检讨,现在又找我领一份, 敢情你这是一星期一次固定好的?一星期不被通报批评皮痒是吧!”
“你再这样下去, 学校迟早要退你。”
“……”
谌维拿着执勤表,愣愣地看着走廊上的二人。
他是记得苏时康性子野,但他隐隐约约又知道苏时康其实高中没惹过那么多事的,除了运动会和袁秋的那件事,而且还不是他主动挑起的。
尹华看见了他, 不等他开口就示意他进班,谢衡东和大多数同学坐在凳子上望着外头, 夏幽的一双眼已经红了,显然哭过。
他望着夏幽,心里莫名其妙不舒服起来。
“他怎么了?”
谌维坐到座位上拧开矿泉水灌了几口,临近期末,课桌上的白卷子翻飞着,伴随着头顶上方咣咣作响的吊扇。
“服了。”谢衡东往夏幽方向瞥了一眼,“有个高三生喜欢夏幽,死缠烂打地追人家,一天砸一份情书,上食堂路上堵着她,上厕所也堵着她,然后时康看不爽就跟人家打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谌维的心脏突然咯噔一下:“为什么看不爽?”
谢衡东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过来:“为什么不爽你不知道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