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来捆人最适合不过了。
裴焕迷糊地看祝炀抓住自己的手腕,一顿操作后轻笑一声:“解决。”
祝炀起身,裴焕还想动手。
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被黑色的领带缠了个结结实实,“欸?”他努力解了解:“解不开?”
祝炀满意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,自己则坐在床尾,降温g。
裴焕无辜地喊:“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祝炀哥哥帮我解开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“可是我手好疼。”
“安分点。”
祝炀静坐降温失败后进浴室里物理降温,裴焕龇牙咧嘴地解了一段时间,等祝炀再次回来时已经绷着脸睡着了。
他走上前调暗床头的灯,脸颊还挂着水珠,坐在床边帮人把结轻轻解开。
手腕处一圈薄红。
“都让你安分点了。”
他指尖轻轻摩挲在纤细的手腕上,正在沉睡的某人突然睁开眼睛把祝炀一起按在床上,“你——”
裴焕大喇喇用腿把人压住,像抱娃娃一样把祝炀抱着,闭上眼睛也不闹腾:“想听你念信。”
祝炀浑身僵硬:“这里没信。”
“有。”裴焕又抱紧他一分:“想听你念。”
祝炀的物理降温也宣告失败,他认命地由裴焕抱着,面无表情地把白天念过的信大概重复一遍。
昏暗的灯光里,声音如同夜曲般缓缓流出:“给全世界最好的裴焕……”
黑暗里。
裴焕落在客厅的手机在无声的震动着,一个个的电话进来,屏幕亮了熄、熄了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