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去十几米后,裴焕忽觉手腕被箍住,脚步停住,低头是只尾指戴红绳铃铛的左手。
祝炀拉住他,眼神深深。
裴焕道:“怎么了?”
祝炀道:“在我眼中,无论是怎样的你都是可爱的。照片是,本人更是。”
裴焕愣住,过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犹疑道:“你一直在想这个?”
祝炀点头。
“你真的……”
裴焕说着说着低下头,声音越来越弱,耳朵悄然染红。
祝炀道:“这个回答可以接受吗?”
“勉勉强强吧!”裴焕轻咳两声,双手用力推搡祝炀,“行了废话这么多,还去不去看家私了!”
祝炀陈述事实道:“是你先提问的。”
裴焕炸毛,“再讲一遍?”
祝炀轻轻笑了,眼神深深望着裴焕,裴焕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“你看这么专注做什么?我帅又不是第一天!”
祝炀道:“你口罩戴反了。”
“不是吧?”裴焕动手摘口罩,埋怨道:“你早不说。”
口罩的绳子缠住眼镜镜腿,裴焕困窘地皱起眉头去扒拉。
“别动。”
祝炀伸手,耳尖被微凉的柔软碰了下,口罩被轻而易举地摘下,他垂下眉眼道:“戴反了也帅。”
就像冬日里融化霜雪的暖阳,裴焕直直望着。
祝炀收回手道:“可以了。”
裴焕依旧一动不动。
祝炀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