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争渡讪讪地调小音量,“你怎么一丝不挂的?!”
任是宁小粘糕脾气软、人又乖,馅儿还甜乎乎的,在这么昏沉不舒服的情况下,也愣是被楼大喇叭吼得嘴皮子撅起来了。
生气。
“谁一丝不挂了,我这不是挂了一丝吗?”宁辞顶嘴。
他这不说还好,一说,楼争渡的眼睛就立刻黏到了那条白色的小裤裤上。
人都说白色显黑,但宁辞的皮肤是冷白的,像清冷的月。这白色一穿到他身上,就让少年的气质瞬间柔和了下来,从天上月拉到人间变成一块甜丝丝的奶味粘糕了,这白色就健康了不少。
宁辞一生气都不觉得冷了,坐在床上和人理论:“而且在宿舍都不能不穿衣服,那哪里才能脱衣服,教室吗?”
口干舌燥的楼争渡下意识驳回:“你敢!”
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宁辞彻底不高兴了,小脸皱起来,两条屈起来遮挡在身前的腿也放下去。
宁辞:摆烂了jg;
一片奶白中缀着的粉就直冲冲地撞进楼争渡眼睛里,少年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。
他又急又气,该不会小神棍平时在宿舍就这个样子吧?那不都给别的男人看光了!
他心里想着,结果也不小心这么说了出来。
宁辞眼神古怪:“都是男孩子,看一下怎么了?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!”楼争渡抓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