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浆夜铺张浪费,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她烧钱的本事在点菜的时候也体现了出来,菜单接过来后笔尖直接从头勾到尾,划了一整页。
叶逐明:“…………”
他不是没见过壕,但真没见过这么壕的。
“我们就三个人。”陆昼也看不下去,“点这么多干什么。”
“难道盯着两道菜,把盘子都舔干净?”陆浆夜随意道,“吃不完剩着。”
飞天茅台倒是比菜先上,陆浆夜难得动手,给自己和叶逐明都倒了杯。
“叶先生,”陆浆夜端起酒杯,“陆家隔得远,都承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,陆昼要在这边呆个一年半载,这段时间还得麻烦叶先生多关照一下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叶逐明深谙酒桌文化,略微躬身,杯口低于陆浆夜的杯沿,“陆小姐放心,我不会让陆昼受委屈。”
…………这话怎么,听着有点奇怪呢?
陆昼吸了吸鼻子。
陆浆夜点了菜就没有久留的意思,联系的司机也到了,掰着陆昼的脑袋道:“自己照顾好自己,有事联系我。”
她体质偏寒,手掌冰凉,摸过陆昼额头后又低头亲了亲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你小心点儿啊,回奉神了给我发消息。”
陆昼慢慢放开了她的手。
陆浆夜的菜点的是真多,摆了满满一桌。叶逐明有了前车之鉴,倒不敢再灌陆昼酒,吃菜的空余便聊天,问陆浆夜为什么叫这名字。
陆昼解释说,陆家做药材从明朝就开始了,那会儿叫照夜堂,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摇身一变,成立了陆氏药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