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外号一叫出来,陆昼还是又问:“那,叶逐明,是什么?”
巴麻:“他没讲啊?”
陆昼摇头。
“呃,我们之间忌讳这个,”巴麻有点为难,“如果自己不说,也不该让别人来揭露身份。”
陆昼只能压下好奇点头。
巴麻果真问到了车的走向,几人当即驾车顺着那条乡道开了过去,不到半小时就在路边的一个下坡处里看到了道非常明显车辙印。
叶逐明下车,走近发现这是个陡坡,下面是个水塘,白色的桑塔纳半截车身都没在水里。
陆昼下车,叶逐明正把外套脱了扔过来:“巴麻带上东西一起下去,你俩等着。”
巴麻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昼一眼。
陆昼有预告他的行为:“……你随意。”
但他并没有变成鸟,只是背后忽地张开两扇巨大的翅膀,扇动时带起阵风,巴麻双脚离地,手里抓着箱子,轻飘飘飞了下去。
牛逼。
陆昼挂着叶逐明的风衣,十分期待地看向叶逐明。
叶逐明像是看穿他的心思,轻笑了声,面对着他后退两步,竟忽地仰倒了下去。
!!!
这坡少说三十米高,叶逐明这么下去肯定成泥了,陆昼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惊叫道“叶哥!”
他冲过去的动作太猛,白肃真都怕他摔下去,赶紧伸手拽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