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逐明混不在意:“老子又不是没掰弯过直男。”
“关键他吧,特别直,”巴麻焦灼道,“而且陆昼虽然看着挺好相处,其实一身傲骨,何况家世还这么牛逼……你要真乱来,他肯定、不是,我是说万一,万一他接受不了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我觉得,你没有必要这么,明显。”
其实他想说的是饥渴,但怕被揍,还是换了个说辞。
叶逐明淡淡道:“有那么明显吗?你都看出来了,他还没看出来?”
巴麻小声道:“所以我说,他特别直啊……”
这话一出,四周立刻陷入寂静,只剩下青苔被烤焦的嘶嘶声。
叶逐明垂着眸子:“我先试试,不行……再说。”
“怎么试?”
叶逐明有多风流浪荡,特动队都是看在眼里的,巴麻是真的怕他抽风把人强上了。抛开陆昼不论,他背后还有个无敌弟控的陆浆夜。
不论是图一时之快把人睡了,还是把人掰弯,陆家估计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陆昼和他们不一样,他就是个家世了得的普通人,他们所在的社会、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的,叶逐明和他除了性别相同,哪哪儿都不同。
但叶逐明好像根本没想到这一层——或者说他想到了也不准备管,一脸冷淡:“就这么试。”
巴麻无话可说了:“行吧,你,你慢慢来,别拿平时约的态度对他——”
叶逐明冷笑着打断他:“那我该用什么态度?用顾烊烽对你的态度?他把你拿下了吗?我可没耐心等个几年。”
巴麻一下子噎住:“好好的,你提他干什么……”
叶逐明瞥他一眼,突然道:“顾烊烽是个正人君子,对你好,只是想和你亲近点,你……可以不用这么避着他。他其实,身体不太好。”
巴麻没想到叶逐明会这么说,总结起来一分析,小心翼翼道:“他……阳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