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把摄像头切回来:“好啊。你最近忙什么呢,要不给你定个机票,你也过来玩几天。”
“我就不用了,上着班的。”陆昼笑笑,“表姐买的小提琴收到了,想打电话说声谢谢,只能你帮我转告了。”
络腮胡:“别客气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师名琴,二十来万,只是寓意挺好,你姐听到就想到你了,别嫌弃就行。”
“哪儿的话。”陆昼笑着说。
白肃真原先手还在小提琴上扒拉,听到“二十来万”时刷一下收了回去。
又客套了几句,陆昼挂了视频。
“为什么这么把琴要二十万啊。”白肃真难以理解,“二十万,我这辈子的火锅都够了。”
陆昼把小提琴拿出来试了试音,道:“这个乐器是有点烧钱。”
其实他有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,谭枕月50岁生日时陆浆夜拍下来送给她的。
一般陆浆夜送她东西,谭枕月不是还回去就是扔了,但这个琴着实弥足珍贵,谭枕月便转送了陆昼。
那琴也是陆昼名下最贵的一件藏品了,一亿四千万。
“交管老许不是上个月发朋友圈,说买了把600块的小提琴,我看那小视频里也挺好听的。”巴麻来了兴致,“来,你也拉个我比较比较。”
陆昼把琴架上肩头:“行啊,想听什么?”
巴麻想了想:“拉个二泉映月!”
迟诨骂道:“傻逼,那是二胡!”
“不都是拉的嘛。”巴麻道,“能有多大区别。”
陆昼:“二泉映月真不会——我随便拉一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