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澜和他们不过一丈之遥,模糊看到叶逐明喉结微动,嘴唇上的乌黑之色渐褪,胸腔有了起伏,突然咳嗽两声,幽幽转醒。
——功亏一篑!
宋观澜目眦尽裂,哇地吐出一口血。
叶逐明睁眼,见到宋怀然,第一句就是:“陆昼呢?”
宋怀然安抚地顺了顺叶逐明胸口。
“昼哥没事,他和叶絮被我安置在山脚。等解决了这两个东西,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…………
那少年不知是敌是友,扔下这么个笼子就走了,叶絮试着伸手,却像碰上堵无形的墙,根本触碰不到那栏杆。
她有些焦虑,叹气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人惊疑不定的声音:“……叶絮?”
陆昼醒了,叶絮又惊又喜:“你没事吧—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陆昼摇头,他的目光落在叶絮小腹处,有些怀疑人生。
分别不过月余,可叶絮之前平坦的肚子气球般鼓胀着,是将要临盆的大小。
“你这肚子——”他表情复杂。
叶絮又羞又怨,伸手放在小腹。
“他们,给我吃了一些催生的药,然后就、就这样了……”
陆昼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姑娘,很是不解:“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的东西很危险,为什么要从疗养院逃出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