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小男孩竟然是一副老烟嗓,田乃棠下巴都惊掉了:“山下的小孩都抽烟抽成这样了?”

杜衡也深沉摇头:“唉,这社会堕落了。”

楚天目送小男孩走远,这才收回目光:“他22。”

田乃棠和杜衡同时看向他:“哈?!!”

楚天走到卫生间门口的绿植盆,蹲下捡起那张摔到角落身份证。

照片里是刚才的青年。

【徐一鹤,性别男,生于1999年2月2日,籍贯,黑龙江大兴安岭。】

一小时后,徐一鹤被司机拉到了临海市警察局。

临海市是东部沿海最繁华的城市之一,从机场乘着出租车进城,路边景色从人烟稀少到高楼大厦,霓虹闪烁。

杜衡趴在车窗上,不时拽过田乃棠的手,指着灯火辉煌的写字楼感叹:“姐你快看!这一晚上得亮多少电费啊?”

在外面,他们称呼时会去掉“师”字。

田乃棠摸摸下巴:“这么亮的灯泡,估计得好几十块。”

“噗!”司机没忍住,乐了,“少说个万,几十块还不够我送你们这趟油钱。”

“什么!”杜衡差点吐血,“一晚上花几十万的电费!”他感叹,“大城市果然贵。”

……

很快出租车停在临海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,下车后,楚天抬脚准备往旋转门走,田乃棠和杜衡已经朝街对面的连锁酒店走。

这是他们多年来形成的万山派祖传品质,贫穷。

楚天喊住他们:“这次住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