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叩。
门外有人敲门,随后杜衡在门外小声问:“掌门你醒没?该吃药了。”
楚天顺手发给陆行:“下次聊小叔叔,我得喝药啦 。”
放下手机,楚天让杜衡自己进来。
这次杜衡在药碗旁放了两颗桂花糖,苦口婆心说:“掌门,我知道药苦,但你也不能一次吃掉那么多桂花糖啊,对牙对血糖都不好,咱们离开万山带来老大一包呢,你几天就吃完了。还好这次陆凌带来一个桂花香薰包,有材料做几颗,这他刚做的,你得答应我,以后一碗药只吃两颗糖,不然……”他威胁说,“师姐要砍了老桂花树!”
楚天答应了。喝完药他剥了一颗桂花糖,他不爱吃糖,一天一颗是极限,上次带的糖,全留在了陆行书桌。
与此同时另一边,陆行站在临海市最高处的塔顶,邮件里本来有四个字:“你在临海?”
又往回点了删除。
陆行脚尖借力,瞬间消失在黑夜里。
找了将近在小时,终于找到一个还能用的公用电话亭。
陆行塞了硬币,拨了一串数字。
嘟嘟嘟……
漫长的等待,最后一秒接通了,杨席霖看眼陌生的座机号,打着哈欠说:“二少爷,这次又在哪儿找到的公用电话?早让你买个手机你……”
“楚天什么病。”陆行打断他。
杨席霖很长很长地叹了口气:“老朽汗颜,楚掌门的病我诊断不出来。”
沉默几秒,陆行准备挂电话。
叮。
他平板响了,是新邮件,楚天:【小叔叔晚安!】
这时杨席霖声音响彻电话亭:“不过我有建议楚掌门去找我师侄,他继承我师兄衣钵,是我师兄的得意门生,青出于蓝更胜两倍于蓝,不应该诊不出楚掌门的病啊,除非是楚掌门没去……差点忘了,还有一个可能,假如知道是我介绍楚掌门去的,我师侄诊出来也不会告诉楚掌门,他和我仇深似海。”
陆行问:“姓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