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得要捂住右耳,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被束缚,双手没法挣开。一使劲,便绊倒在地上。
自掉落的耳朵正血淋淋的躺在他面前,令他心中悚惧,身子也因剧痛而止不住的发抖。
“你”离雾抬头,面目狰狞的吼道:“我是你兄长,你竟敢对我出手,伤我耳!你眼里还有没有鬼族!”
十辰不予理睬,将手一晃,光圈来到离雾的左耳边。他问:“解药?”
问罢,那光圈一厘厘往他左耳压下去,刹那破皮,泱出血来。
离雾咬牙切齿:“没有解药!”
十辰又将光圈压下半寸,接着问:“什么毒?”
左耳的血直往下淌,离雾又疼又恨,却仍嘴硬的讥讽:“你果然被魔尊迷得神魂颠倒,不仅不知羞耻的入宫当妃,连自己本族的毒也一无所知!”
“说!”十辰耐心告罄,光圈猛的再压下半寸,切去三分之一的耳肉,痛得离雾直抽凉气。
他颤着声交代:“这是鬼帝要我送给魔尊的礼物,并非毒素,是炙蛊。一旦进入体内,若是运力疗伤,炙蛊便会吸取力量而壮大。直至耗尽魔尊的精气,即便不死,功力也废去大半。”
他并不知眼前的十辰正是魔尊,始终以为被下药的初意是魔尊。
说罢,离雾身上的禁锢骤然消失,那惊悚的光圈也被十辰撤下。
他连忙捂住流血不止的双耳,以为是身为堂弟的十辰看在血脉关系,便放过自己。
他并不领情:“你以为放过我,这割耳之痛就能一笔勾销吗!”
“我几时说放过你?”十辰两手结印,打出一道阵法,在离雾还未反应时,就将他困在阵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