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意颤着唇,哼哼的哭出声:“你将我放了吧。”
她觉着,这种事绑着实在难受,怎么也得双双互动……
九夜清愣是被她可怜巴巴的求饶声拽回一丝理智,惊觉自己举止粗野,分明承诺护她一生,怎么就让她受尽委屈、遭了罪。
他立马施法撤除她的禁制。
就在初意抬手要拥住他后颈,打算好好享受一番合卺之欢时。
九夜清突然下床,麻溜的穿好衣裳,束好腰带,凌乱的长发也一丝不苟的垂落在身后。
初意有些懵,这是什么意思?
“你睡吧。”他说着,转身往门口大步走。
她傻眼,被撩得要生要死的关键时刻,这人不干了?
“哎?”她连忙坐起身,叫道:“你去哪儿!”
“我出去冷静。”他头也不回。
“……”这种时候不是该添柴加火吗,冷静个甚啊!
她还没喊住,他倒是跑得快,眨眼就出屋。
浑身发燥的初意,似被兜头浇下一大盆冷水。
骂爹的心都有。
接连两日,九夜清没回过蚀天殿。
次日醒来,初意问路子野和井里深:“昨晚可是见到魔尊回来?”二人皆摇头。
她跑去书殿和朝会的大殿,不见他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