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鱼道友,但请吩咐。”傅沈泊躬身揖礼。
他说这话时,人站在小院之中,伯鱼正在树荫底下和阿稚一块纳凉,拿了一本《机关术》与阿稚讲了起来。
伯鱼头也没抬,指了指他身侧的摇床:“你且先睡着,我待会入你神府,探探究竟,你莫要抵抗便是。”
傅沈泊便依言照办。
千牵抬头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,摇头嘀咕:“今日真是见了鬼了。”
不多时,傅沈泊便发出了绵长停匀的唿吸声。
伯鱼放下手中的书,走到傅沈泊身旁。
丹绪舔了舔唇瓣,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:“要……要怎么办?”
伯鱼挑眉:“并不需要你怎么办,看着就行。”
“哦……好。”丹绪应了一声,果真就那样灼灼地盯着傅沈泊。
伯鱼笑出声来,一手挽袖,一手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指,抵在傅沈泊眉间。
众人只觉头脑眩晕一瞬,身边的光景便换了个模样。
丹绪茫然道:“这是哪儿?”
“傅沈泊的神府。”伯鱼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幽深狭窄长廊上的一幅幅画,对丹绪问道,“傅沈泊重伤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丹绪道:“五年前。”
伯鱼点头,拉住阿稚手腕,朝长廊深处走去。丹绪瞪大双眼看身后长廊化作灵光点点飞散,惊恐地抱住了周飞健壮的手臂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