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稚:“嗯???”
伯鱼捏了两个傀儡,在房中互相对弈,他们则是使了个隐身的术法,去寻遥遥去了。
遥遥在花园的水池边纳凉。他斜倚在美人靠上,手上拿着一根柔软的杨柳枝,逗弄着水里的鱼儿,眼神带了一点点涣散般的茫然。
也不知这茫茫荒漠,哪里来的杨柳枝。
阿奇勒就在他的旁边,翻阅着大臣们送上来的折子,看得不是很认真,一双眼不时便会嫖到遥遥的后脑勺上。
阿稚朝伯鱼打手势:阿奇勒在,得想个办法支开他。
伯鱼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,总算是不用煎熬了:让王后来支开他。
阿稚不明白:王后?
伯鱼微微一笑,操纵着池上水波,缓缓漾出一行字来:王后是否想知,自己为何会恐惧王如斯?若想,便想办法支开他。
遥遥脸色一变,血色退尽,面如金纸,唇色不见半点红。
阿稚有些担忧:不会是把他吓着了吧?
伯鱼安抚他:放心,他是妖,不是凡人,哪有那么容易受惊吓。
片刻之后,等血色重新染上了脸颊,遥遥才怯怯地转身,扯了扯阿奇勒的袖子:“阿奇勒。”
“怎么了?”遥遥少有主动唤他的时候,便是这么轻轻喊上一句,已经让他十分满足了。
“我……”遥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怎么了?”阿奇勒俯身靠近遥遥,颇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发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