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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就得死。

下一刻,有刀贴着他的脖子刺了进来。

他的脖子像是被弄出一个血窟窿,血呼啦啦从里面往外冒,秦袁文用自己的手堵住那个窟窿,像是想阻止自己流逝的生命。

他不想死。

凭什么是他死?凭什么不是沈寂死?

凭什么他秦袁文的命就不是命,就得在别人手里任人宰割?

极大的愤怒与憎恨涌上心头,和剧痛交织在一起,阻止秦袁文没有晕过去。

后来警察来了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刀疤男没有割到秦袁文的颈动脉,或许是因为帮岳三爷做事只是为了钱,所以并不想手上染上命案。

后来沈寂去医院看了一次他。

沈寂难得和他说了一句话。

沈寂说:“本来最后一局我赢了,可是岳三出老千了。”

“他给自己留了一手,他袖子里藏着好几张牌,所以不管我的牌怎样,他都会赢。”

秦袁文只是冷笑。

他恨岳三爷,恨自己的亲生父亲秦山,也恨面前这个拿自己命做赌注的沈寂。

……

“……后来我去了美国、乌克兰、意大利、俄罗斯几家最有名的赌场,我从十赌九输变成了逢赌必赢,沈寂,你知道吗?我真的很想和岳三赌一局,可惜,他已经死了。”

岳三爷后来因为拒捕还袭警而被警察开枪射杀了。

“所以沈寂,我现在很想和你赌一局。”秦袁文说。

“这就是你加的那项规定?”沈寂说。

秦袁文笑了起来,他笑容多了几分狡诈。

“赌一把,你就能用14亿买下这枚钻戒,当然,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。”

“这枚钻戒恐怕再也落不到你喜欢的女人手里了。”

沈寂眯起眼,看着秦袁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