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大早,宴蓉照例将自己的一身行头背在身上,沿着小路从王府的后门出府。
结果这里却平白多了许多人手。
宴蓉纳闷,这里平时没有人专门看着的,只有王府的护卫巡逻的时候才经过。今天这是怎么了?
她上前问守门的小厮:“你们怎么守在这里啊?”
小厮对她十分恭敬:“世子妃,老太妃下令,近日京城动荡,需看紧门户,任何人不许外出。”
靠!骗鬼呢!
老太妃都糊涂成那个样子了,还能下这样的命令?
一定是哪个狗日的哄骗了她。
在房内看书的段景蘅猛地打了一个喷嚏,揉揉鼻子,看着外头的天气似乎要下去。
“得多披件衣服,不然可要着凉。”段景蘅喃喃自语。
宴蓉围着王府绕了一圈,将所有她之前探查过可以出府的地方都看了一遍,确定自己出不去了,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去。
手里拿着一本书的段景蘅抬眼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不是说工作让你快乐吗?”
宴蓉将手里的小包袱摔到桌子上,恨恨道:“出不去了!老太妃下了命令,不准府内任何女眷出门,就连后院那个狗洞都给堵上了!”
段景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:“那就别出去了吧。”
“不行!”宴蓉气鼓鼓的。
按照系统的规定,她至少每三天就要救治一个病人。不出门,她怎么涨积分?岂不是三天后就要死翘翘了。
段景蘅看了眼焦虑的宴蓉,究竟有什么事一定需要她出门呢?难道她在以他不知道的方式,跟别人暗通款曲吗?
宴蓉画了个人体结构示意图,用银针将上面所有的穴位都标记了出来,一下午百无聊赖的扎着玩,直看得段景蘅眼睛发直。
真专业啊。
这样专业的东西,没有人教,是不可能自学成材的。
可是他派去的人将宴蓉长大的庄子附近都问遍了,还是没找到那位叫“马克思”的人,甚至听都没听过。
唯一的解释,就是宴蓉确实被人掉了包,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在庄子里长大的宴蓉。
她会不会和王妃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