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蘅嘴上占了便宜,一阵窃喜。
宴蓉见着他笑得不怀好意,越看越像是一副老色批的模样,不由得朝他翻了个白眼心下更冷。
段景蘅见到她那小表情,只轻笑一声,道:“你稍后梳妆打扮一下,随同我去一趟京兆尹府上,届时你也是一场大戏中的主角之一呢。”
宴蓉罕见的没有与他在“骚话”上争锋,只随口道:“京兆尹府?这又是在演什么戏?”
“你只需随我去便是,届时你便知道了。”
段景蘅卖关子就是不明说。
宴蓉冷然发问道:“好呀,我算是听出来了,合着又把本姑娘当工具人是吧?合着好吃好喝的供着我,又好言好语的忽悠我,就是要我陪着你去京兆尹演戏么?”
宴蓉气不打一处来,继续厉声质问道:“我就说嘛,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黄鼠狼给鸡拜年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还想用些花言巧语来哄骗我?拿走你这些桂花糖,难吃死了!”
宴蓉气得将装桂花糖的碟子朝段景蘅的一边推过去,她一使劲儿桂花糖跌落了几块到地上。
段景蘅赶忙解释道:
“你误会了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段景蘅再被宴蓉可爱的模样“迷惑”也听出她的生气来了。
“你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?”宴蓉冷哼一声,突然觉得没意思的很。
“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段景蘅心里发慌发得厉害。
“又想编什么瞎话来骗我?我再听就是傻狗。”什么喜欢,什么表白,说开了不就是利用么?
“额……”
段景蘅叹了一口气,一时间愣住了,说话也不是,不说话也不是。
宴蓉又白了他一眼,心中将他从头到尾痛骂了一遍。
这狗男人,合着还在利用我让我当工具人,我呸!好呀你个狗男人,既然你利用我,老娘也利用利用你,不就是工具人么,不给你谈谈条件还真当可以直接白嫖老娘的劳动成果了?
“喂!”
宴蓉喊了段景蘅一声。
“你终于肯听我解释了?”
段景蘅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