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祁朝旁边的衙役吩咐道:“呈上来。”
宴蓉眉心突突地跳,这种事她还能搞出证据来?不禁有些期待到底是什么证据,那好整以暇等着看好戏的模样,丝毫没有身为被告者的自觉。
随着林祁将那些纸摊开,从宴蓉那个角度大概可以看清,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,仔细一看,似乎每张纸上面写的字迹还不一样,应当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呈上了证据,寒蝉颇有底气地道:“大人请看,这些都是这几日京城一些贵女亲口所写所述,讲她们是如何受景王府世子妃宴蓉影响,如何误入歧途,做出错事,每一件事都记录得详细至极,大人若是对笔记存疑,可以找书写者来进行比对。”
宴蓉冷哼一声,她竟然敢这样说,铁定了做足了万全的准备。这字迹定然不是造假,而那里面的内容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
林祁粗略扫了几眼,叫来一旁的状师,吩咐道:“你来念。”
状师应了一声,上前接过拿着纸,对着第一张念起来:“刑部宋侍郎千金,宫宴上听闻景王府世子妃竟然是因为深谙房中术,才讨得了世子欢心,命下人从小市搜集了许多春宫图,夜夜观摩学习。”
接着又翻开第三张。
“丞相家的幺女,在宫宴上见了景王府世子妃亲手射下宫灯,从此醉心于骑射,无心女红和琴棋书画,现在出门天天穿短打,大摆擂台挑战武林高手,世家小姐端庄仪态全无。”
第三张……
等全部的稿子都念完,宴蓉极为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。
咦,没了?
这不够啊,咋不再多编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