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赵炳胜屁滚尿流的跑回去,忸怩半天,把赵周氏的话跟赵张氏说了。
赵张氏一拍桌子跳起来:“凭什么,谁的钱不是钱,二弟落魄我没少帮着你们老赵家了,现如今还没到年关,要置办年货也就罢了。”
“凭什么让我带头出银子?那个小贱人不是出身好吗,让她出去!”
一看赵张氏气的双眼圆瞪,活脱脱要去找麻烦的样。
赵炳胜连忙拦住:“我的姑奶奶,您可悠着点吧,现在连娘都不敢得罪那个小贱人,你更是要小心些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啊?你看看这个小贱人,如今婆母要我出银子,我又不可能跟那个贱东西一样忤逆婆母,可你也体谅体谅我,我多久没办新衣裳?现在哪还有钱?”
赵张氏怒气不收,抬手拧着赵炳胜的耳朵斥责:“你好歹也是个爷们,怎么就被那个苏家的小贱人拿捏住了?我当初瞎了眼了嫁给你,你竟然是这样的软骨头。”
“诶哟,姑奶奶,轻点,轻点,那好歹是惊寒的媳妇,你说咱们俩原本就是靠着惊寒才来的京都,这么跟他媳妇翻脸不太好,更何况你也知道,惊寒如今护着她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赵张氏更是生气:“你还好意思说,一个当哥哥的管不住弟弟,害得我也管不住弟媳妇,现如今还要自己出银子给婆母做体面,我不管,我现在就要去讨个公道。”
说完,赵张氏也不管赵炳胜的阻拦,径直跳下炕,披着衣服就不管不顾的往外冲。
赵炳胜生怕她吃亏,一溜烟的也跟着追出去。
……
“还是要好好吃药,然后再过一段日子我让我师父派人过来给你针灸按摩,过一过气血。”
苏相如正在赵惊寒屋子里替他诊治。
赵张氏冲进来的时候,刚好撞见苏相如从赵惊寒腿上拔走银针,当即怪叫一声:“好哇,怪不得婆婆向你要银两你不给。”
“感情是在这里对惊寒下毒手,等惊寒死了好侵吞赵家!”
苏相如看傻子一样看着赵张氏:“赵大人都没说什么,你上赶着表现给谁看?再说婆母要钱,你身为大嫂自己都不愿意出银子,怎么反倒过来找我麻烦?”
“我为赵家辛辛苦苦这么久,自己的嫁妆早就赔光了,哪来的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