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惊寒笑笑,“如娘既然已经嫁给了我,那她的一切我都会包容,如有不是,也是我做的不好,不能怪如娘。”
苏启海再次被怼,脸面有些挂不住,干笑两声。
“这两日全家都在为老太太寿宴忙活,但效果不尽人意,若贤婿不嫌,还请留在家中多住几日,若是能帮我处理一下家中琐事,就更好了。”
苏启海怕赵惊寒不同意,又道:“再者,下个月月底就是年关,咱们一家子也正好可以吃一顿团圆饭,将亲家母也都接过来,一起热热闹闹地过个年。”
“岳丈既然都这么说了,小婿就不好推脱,如此就要叨扰岳丈多日了。”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贤婿太客气了。”
苏启海见赵惊寒应下,松了一口气,只要他们留在府中,他就不信拆不散他们两个!
赵惊寒从明辉堂出来,看着下坡的台阶犯起了难为,有些后悔让思琪回去,偏偏苏启海被管家叫走,他只得自己自力更生。
只是刚推动车轮下到一个台阶就被卡住,台阶上的那条缝不大不小,不窄不宽,像是为他的车轮量身定做一般,卡的是稳稳当当,令他进不得,退也退不了。
他多多少少有些尴尬,这时就格外想念思琪那个碎嘴的。
“原来赵大人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。”
听到苏相如的声音时,赵惊寒还没来及回头就感觉到轮椅一颠,随即他就从台阶上被推了下来。
到了平地,他才回头,因为幅度的限制,只能看到女子的一侧身子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这不是来解救大人,大人怎的听起来还不高兴?”
苏相如存了调侃的心,有意将声音拉低,听起来语调怪怪的。
赵惊寒抿唇笑了下,“合该让人来评评理,看看不高兴的到底是谁。”
车轮一震,赵惊寒发觉摇椅又卡在了石头缝中,平地上也能如此,这霉运也没谁了。
苏相如倒直接罢工,从后面走到前面,抱手盯着赵惊寒,“谁不高兴?”
“我。”
赵惊寒见她似真的不悦,哄着,“我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