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猛干了十多天,李青文人都累赖了,嘴被吹裂了口子,疼的厉害。
江淙把他硬按在炕上,李青文都没挣扎的就睡了过去。
待他呼呼睡着,江淙掏出药膏,用手蘸着,一点点的给他抹到唇上的口子。
江淙这些日子也累狠了,看着李青文一会儿,自己也靠在旁边睡了去。
老邢头喂完马回来,看炕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堆,赶紧去后屋点起灶膛的火,怕他们这样睡会着凉。
他不会做饭,往锅里添了很多水,再洗了半盆米放进去。然后回屋,又忍着呛鼻子的臭脚丫子味道,扯被子给他们盖上。
蒋立平他们躺了一天一夜,有人饿醒了,浑身酸痛的爬不起来,唉唉直叫。
老邢头把煮成糊糊一样的高粱米端进来,他们随便吸溜几口,又倒到了炕上。
陈文过来看了两次,见他们累成这般,也没叫人,让官兵把菜堆在外屋。
白菜、萝卜和野芹菜是边城种的最多的,他知道李青文也种了菜,也清楚他们人多吃的多,特意拉过来两车。
边城的冬天那么漫长,攒多少菜都不多。
江淙听到动静起来了,问他甚么时候回京城,他有东西要往京城送。
林潭那边把普句的人审讯完毕,要押送回京城,这差事便是陈文的。
陈文也不知道确切的日子,只说走前找人来知会一声。
江淙回到炕上,又给李青文嘴上抹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