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江淙从爬犁上搬下一盆冻糖稀,直接放在火上烧,待里面的糖液化开,便让人按着那匹马的头,往它嘴里倒温热的糖稀。
这么一盆糖稀,不能一次都给它喝,还要分给其他母马,剩下的半盆放在一边,待晚些时候再喂。
折腾了半晌,天都快要黑了,众人在雪墙里扎了帐篷,当然,这帐篷是给母马住的,其他人都缩在雪窝子里头。
盆里装雪化成水,端去一个个的喂给马喝,顺便把枯草垫在母马的身下。
吃了食物,又喝了水,公马恢复的很快,母马则没甚大的反应。
大家看着一动不动的母马直叹气,这样的天气揣着驹,实在是太过辛苦。
一群马卧在这里,大家挂心,只随便炖了几只兔子,没人去动熟高粱和油炒面,这些东西马可以吃,但是肉马可吃不下。
亏得他们这次出来,带了许多干粮和草料,要不真喂不起这些马。
深夜过后,大家又给马喂了一次食,这次高粱里面掺了一些盐,
给这些马喂食,甜枣它们就得委屈的吃雪下的冻草。
雅库特马蹄子大且厚,刨雪很有力,而且它们习惯了这样进食,甜枣他门就不擅长。
所以,李青文等人大半夜的时候,一边铲雪一边薅枯草,给甜枣它们弄吃的。
总不能厚此薄彼吧。
李青文和江淙一夜没睡,俩人在帐篷里守着这些母马,一边估量着,剩下草料和高粱可能只够它们吃两顿的。
两顿应该不足以让它们完全恢复体力,尤其是母马,但现在这情形,这些马也没法跟着走回他们驻扎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