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忙之中,李青文还在寻思,那次俩人不欢而散,江淙是不是也一直跟他一样在想那天的事。
如果想,那对敌时岂不是会分神,如果不想,那他岂不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?
李青文琢磨了几息,也不知道该想还是不该想,就累的进入了黑甜梦乡。
进入八月,周丰年就不在新城忙乎了,他带着一些人,在营地外头挖各种土窖,割草晾晒,切碎入窖,相比于一个空壳子新城,他更着重于即将到来的冬天。
李青文依旧时时关心北面的事情,只是一直没有官兵回来,啥消息也传不回来。
没消息可能就是甚事没发生,有消息也未必是好消息,李青文既想要知道江淙他们的近况,又不想听到不想听的。
李青文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,一半一个选择,这样就不用左右为难了。
又过了几日,黍子也熟了,虽然种的不多,但是一袋袋的粮食入仓,大家心里就越发的踏实,慢慢的也就淡去了对寒月的恐惧。
李青文抽空蹲在他的水稻田边,好几年了,这些稻子产量依旧低的可怜,他们现在粮食满仓,就等着吃大米饭来改善日子了,这让他不得不多用心。
以往,这些稻子都是马永江帮他照看,今年几乎都是蒋家嫂子上心。
李青文同方氏说起当初他和蒋立平蒋大哥打的赌,五年之限过半,他可能要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