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还算是个谨慎的人,他带人没敢太深入森林,一开始只在边缘打猎,只是今年的猎物少,消耗大半时日,并没有打到太多,不想白来一趟,他才往里走了二三十里。
走散的官兵是去追受伤的几只野猪,领头的是个既可靠身手又不错的小头领,当天他们没回来,陈文都没咋担心,以为跑的太远了。
可是等了两三日,依旧没见着人影,而且跟李青文他们约定的日子也快到了,他便察觉到不对,立刻停止打猎,带人去寻,但却失去了那些人的踪影。
听着陈文说了种种,李青文到了他们一开始分开的地方,野猪受伤流下的血早就被白雪掩盖在下面,毛毛和追风在雪中嗅了许久,然后开始往北走。
两只狗狗走的方向,和当初那些人追野猪时方向差不多,陈文心里多了几分盼望,带着人立刻跟在狗后面。
一边循着味道和踪迹,一边走,自然就快不了,此时森林之中还起风了,迷眼倒是不怕,只是树枝上挂着的冰棱会掉下来,那尖锐的玩意砸在头上,有两个同行的官兵不幸中招,人险些昏迷。
因为寻人,他们到了晚上都没歇息,李青文只给狗狗弄了吃的,自己就啃了两口干粮,他想早点找到人,赶紧回去。
江淙如果顺利的话,再有一两个月应该就能到营地了,想早日见到他。
走了两天一夜,狗狗像是失去了那些人的踪迹,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,但是对着北面却是不停的叫着。
那种叫李青文从来没听过,像是示警,也像是在威吓看不到的敌人。
追风看上去十分焦躁,叼着李青文的衣服想让他走,察觉到不对,李青文把事情跟陈文说了。
陈文让所有人停下来,等了半天,并没发觉到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