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手像是热腾腾的火把,从上到下点起了李青文身上的火,他尚且还能保持一丝理智,用眼神控诉面前的人,不要仗着长的好看就为所欲为。
“是吗?”身上的人的嗓音更加的低,带着微微暗哑,“隔着衣服可摸不太准。”
李青文眼睛先是一立,一会儿舒服的眯起来……
“能行吗……”问话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咻咻,听的人耳朵和心都是痒痒的。
苟延残喘的那个凭借男人的本能回了一句,“怎么不行……”
还没说完,口中吐出来的呼痛就被吞了下去。
房门和窗户紧闭,屋里的香气愈发浓郁,红色的丝纱在柔光的灯光中朦胧而又暧昧,帐中传来如哭如泣的哀声,直到后半夜,才慢慢停歇下来。
李青文再次醒时,正身处浴桶中,热水抚慰着酸痛的身体,后面则是一堵坚实的身体。
“身上还好?”
一听这话,李青文猛的想起之前在床上受折磨的时候,立刻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,“不,我不好,快要疼死了!”
嘴硬说好的苦果,他刚才已经体验的淋漓尽致,事实证明,过刚易折,人该服软就得服软,要不就会被一直弄到软。
“那得上药才行。”
从前好听的声音此时落入耳中只让李青文打了个激灵,“不,没事,我没受伤,不、不用上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