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英闻捂着心脏,急忙开了灯,他脸都白了,白中透青,他急忙问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乔麦抱紧自己,声音‘苍白’无力:“我,我刚刚做噩梦了,我梦见自己被文温温泼了一脸硫酸,毁容了,你不要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乔麦说到这里,抬起了头,眼里盈盈的泪,楚楚动人:“我吓死了。”你再不上套去整治文温温,我就夜夜在你耳边叫,我让你神经衰弱!
女人,对男人下手就要狠一点!
说着,乔麦转身拉开抽屉,从里掏出小白瓶倒出一粒‘药’吞下,抹了把额头的汗幽幽问:“这是医生给我开的抗抑郁的药,你要不要来一颗?”
……
乔麦幽幽地盯着床的另一边。
空的。
男人抱着被子枕头,离床出走了……
睡到客房去了。
要她明天赶紧去精神病医院挂号。
一分‘片酬’没拿到,她白演了。
乔麦躺回床上叹气,翻个身睡觉,想着明天得再想想别的对策,大约十分钟以后,她都快要睡着了,门忽然咔嚓开了。
陆英闻抱着被子枕头又回来了,往床上一扔,又躺回床上,他侧身一把抱住她的腰。
乔麦现在关爱生命,无心爱情,不耐烦地打他手:“回来干嘛?”
陆英闻用力一收紧,在她耳边阴沉沉地讲:“不就是对付文温温么,好了,别折腾了,我来,你再敢在我耳边乱叫吵我睡觉,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!”
她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小把戏?都认识快2年了,他还不了解她?他是真一肚子火,想三天不理她,让她好好反省!可是他一个人在客房。
睡不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