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泽斯声嘶力竭地惨叫,血沿着他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,就好像被奸污的处女。
“叫得真不错,做婊子就得会叫。屁股摇起来。”
埃泽斯痛得浑身颤抖,上半身已经完全软倒,脸贴着肮脏的地面,却勉力支撑着撅高屁股咬着两根凶器摇摆,取悦身后的蒙迪克。
蒙迪克被他淫贱的样子激得两眼通红,渐渐失去理性。他掐着埃泽斯的腰用尽全力地抽送,用一种要把埃泽斯捣烂的力量捅着埃泽斯的屁眼,直到发现身下的肉体完全瘫软,才意识到埃泽斯已经被他操晕过去了。
现场一片狼藉。血水、汗水、泪水,腰胯之间触目惊心的指痕,还有血肉模糊的穴口中两根恐怖的凶器,这一切都让这具身体充满一种被无情蹂躏过的破败感。
血腥而惨烈,却淫靡无比。
蒙迪克拔出铁阴茎丢在一边,提起埃泽斯的腰又快速抽送几十次,将精液射进埃泽斯已经惨不忍睹的穴口。
埃泽斯在昏迷中抽搐着,穴口无意识地收缩,将混着大量血水的精液挤出穴口。
蒙迪克抽身撤开,任由他软倒,回手拿起酒瓶,将里面的酒水全部倒在埃泽斯脸上。
埃泽斯大声呛咳,呻吟着醒来。
蒙迪克捏起他水淋淋的脸,强迫他张开嘴凑到自己的阴茎前。“舔。”
埃泽斯神色恍惚了好一会,然后伸出舌头,乖乖舔上这根染着他的血的阴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