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柏沉松学乖了,进店里专挑自己最不喜欢的,花最多的,他看不上的别人一定喜欢。
蛋糕师还在写字,柏沉松坐在窗边无聊,手点着桌面朝外看,太阳刺眼,他拉下了些百叶窗。
午后街道不算热闹,酷暑天儿,地面上要冒烟,狗走路都嫌烫脚。
柏沉松低眉用手掐着发痛的眉心朝外看。
吱——
突然一声,街道对面的酒吧边上停着辆黑色保时捷,硬生生被边上的宝马给蹭了。
车主不在,宝马车主下车站在街上看着怪可怜无措的,站在路边疯狂打电话。
柏沉松眯眼仔细瞧,估计蹭的挺厉害,车屁股那边蹭掉了一大块漆。
保时捷估计要被气死。
店员:“先生,您的蛋糕好了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柏沉松拿了蛋糕,推开店门给南子打了个电话,问店里开门没,那边说开了,他正在里面睡觉。
柏沉松走了半段路,后背脖颈上全挂上了汗,推开奶茶店的门,深吸一口气才算活过来。
南子在仓库睡午觉,这会儿刚醒,头发炸的像头狮子,眯眼咂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转圈。
柏沉松把蛋糕塞进冰箱,怕化了,转到柜台后面倒了杯加冰的水,仰头灌了。
南子对着手机抹他那头狮子毛,一巴掌拍桌上说收拾好了,俩人门口直接打了个车。
“你昨儿因为什么和人打架啊?”南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