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近了插兜站在梁峰面前,看着不耐烦,冷脸张嘴催:“快点儿,我还有事儿。”
梁峰笑了,摆明了就是嘲笑,笑了两秒把声儿收了,又是那副冷脸,气压低,压着人。手指抬起落在柏沉松肩膀上,掌心覆盖,手指一攥,攥得对方肩膀生疼。
柏沉松冷眼看着他,嘴里却活生生把自己口腔内测的皮肉咬烂了。
淡淡的香烟味儿越靠越近,厚重的呼吸扑在脸上,柏沉松后背绷了一条线,手臂肌肉也绷得僵硬。
为了今后的安稳,就当亲头刚抽了烟的猪,忍忍算了。
鼻尖都快蹭一块的时候。
“沉松你死哪儿去了!”
柏沉松听着声儿条件反射,一把推开了梁峰,转头打开水龙头装模做样的冲冷水。
南子刚走近,扒在门上,“你怎么待这么久,乔庭要切蛋糕了。”
“肚子疼,现在过去。”柏沉松甩干手,瞧都没瞧梁峰,转身就准备走。
南子出了厕所门问,“你认识啊?”
“什么?”柏沉松抬头,顿了两秒反应过来,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他看着你笑。”
柏沉松皱眉:“看错了。”
他两步都没迈出去,厕所门口传来梁峰的声音,估计在打电话,“帮我订间情侣套房,铺点儿花,有用。”
隔了一秒后背一阵打火声儿,梁峰接着:“人家矫情,亲个嘴厕所不愿意,还要套房鲜花音乐伺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