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沉松弯腰进车,笑着开玩笑,“别人给的,非求着我去,不去就哭。”
南子还信了,瞪着双眼睛,“我靠,真假的?”
柏沉松哼着气儿嗯了一声,偏头望着窗外笑,梁峰哭起来啥样儿,估计他熬到棺材里都见不着,只能靠想象力弥补一下。
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栋洗浴城门口,装潢算得上低调,但进门一排整齐的员工,弯腰90度,张口闭口一句客人您好,听着让人怪害臊的。
南子跟那领导下乡视察似的,举着手扬着调,笑得眼睛月牙似的弯,牙签棍似的细。
柏沉松去柜台登记,那张卡拿出来的时候人家员工还愣了下,站直后又小声弓腰问:“梁总稍后会来吗?”
打听消息的模样儿。
“嗯?”柏沉松还愣了下,顿了几秒笑,“他不来。”
那员工明显松了口气,笑得嘴角勾起,“那您是梁老板的朋友?”
柏沉松回了句:“算是,但也不太熟。”
这梁峰平日看着不近人情,估计在员工眼里也跟阎王爷似的。
“那您谦虚了,怎么可能不熟,这卡就两张,老板身上一张,还有一个备用的。”
柏沉松缓了半天,手在柜台面上轻敲了两下,那人抬头看他,柏沉松问了句,“我这儿登记信息,他知道?”
员工笑,“当然知道啊,这卡连接他手机,你进了哪儿间房,点了哪盘水果,用的哪把椅子他都知道。”
柏沉松面色阴沉,倒了八辈子霉来了这么个鬼地方,哪里是沐浴放松,他这是闲着蛋疼给自己找了个监视器。
“那,我突然想起来有事,那个…”
“好了,刷好了,二楼203,需要什么随时叫我们就好,三楼有泳池和休息室,到时候他们帮您介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