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庭?他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?”南子看了一眼柏沉松放在桌上的手机。
柏沉松接起来:“喂?”
“沉松!”
南子在对面就听到一声吼,听起来像哭了,说话断断续续的,他离得远听不清。
柏沉松眉头越皱越深,“你在哪儿?”
南子混身绷得紧,锅里肉都烤焦了。
柏沉松那边挂了电话直接叫服务员结账,跨步慌忙出了门。
“怎,怎么了啊!”南子都吓着了,赶紧跟过去。
俩人在门口打了个出租,柏沉松报了个酒店的名字。
转头看南子,莫名其妙说了句,“乔庭被绿了。”
南子瞪着圆眼睛,“不是,我他妈的那货啥时候有的对象啊,我怎么不知道啊?”
“谁啊?”南子吼了一嗓子。
“应该是上次生日聚会上的那个,高个绿衣服那个。”柏沉松记得还算清楚。
“操,绿衣服啊,原来早有征兆。”南子啧啧了两声,“他怎么发现的,分手了?哭的要死要活?为什么去酒店啊?”
柏沉松捂他嘴,“你能别跟个机关枪一样嘛。”
南子自己低头琢磨,屁都没琢磨出来。
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,看着装潢还不错,挺大,柏沉松总觉得这装修风格很熟悉,和之前按摩城一个路数,连酒店门口员工鞠躬的动作和口号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