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上血流的跟开了水闸似的,柏沉松自己迷迷糊糊看不见,也没心思看,梁峰看的直皱眉。
血糊糊的胳膊,看着就疼。
本来应该砸他身上,结果柏沉松受了。
到了医院,柏沉松被护士带着慌忙去止血,玻璃渣得一点一点挑出来,破了一道长口子,得缝不少针,所幸没伤到骨头。
梁峰在外面等着,南子和乔庭被抓到警局做笔录去了。
监控都有,但估摸着打架还得拘留两天。
送完人,医生出来说没事儿,就是缝针费点儿时间,梁峰放心了些,被人带着去警局做笔录。
那几个挑事儿的被拘了,他们这三个交了罚款,一伙儿人出来都半夜了,凌晨一点多。
“这都什么破事儿啊?”南子抓着脑袋上那点儿毛,“我不就是出来吃个饭嘛,这怎么又警局又医院的。”
“苦了沉松,一晚上把两个讨厌的地儿都转了一遍。”南子说。
乔庭:“对不起,这事儿都是我。”
“跟你有啥关系啊,是那伙儿人自己贱。”南子看他,伸手在背上拍了两下,“没打着吧?”
乔庭摇头说没有,也说不出话。
他就是内疚,觉得拖累人了。
三个人在警局门口打了个车,急得慌忙朝医院跑。
过去的时候柏沉松刚缝完针,疼的脑袋上都是汗,坐床上嘶气儿,另一只手连着一起哆嗦。
听到脚步声和门打开的吱啦声儿,他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