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股稍微盖了点儿,但也就盖住了中间的缝儿,勉强遮了一半。前面趴着,被压着,倒是看不见。
大腿连着胯骨,衍生到精壮的腰线,后背肌肉因为疼痛绷紧,紧实。柏沉松平时喜欢把袖口捞上去,肩膀那儿透着条交界线,打球偶尔光个膀子,腰边上也是一圈线。后腰靠近下面那块有个小痣,芝麻粒儿那么大。地方长得还挺好。
“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。”柏沉松睁眼只能看见眼前的床头木板,偏头也看不见人。
只能感觉梁峰站在床边没动,过了好半天。
“,不凉你凉谁。”梁峰突然出声回了句。
声音听着低沉了不少,哑了似的,偏头咳了两声。
“你感冒了?”柏沉松脸埋在枕头里说话也说不清,“桌上有热水,你看看凉了没,凉了烧点儿。”
他努力偏了个头,嗓子里沉重的呼了口气儿,“客厅桌子底下有感冒药。”
“没感冒。”梁峰回。
柏沉松听着身后啪塔一声,打火的声儿。
梁峰吸了口气,冷不丁的说了句,“看你看的。”
安静了几秒,“那你别看,把被子给我捞上。”柏沉松歪着头说话。
说实话趴着挺累的,他这手还残着,不能动,整个人跟那断了臂的咸鱼一样,脖子支着力气酸的疼。
“我买药了,给你涂点儿。”梁峰开门出去,门带过一阵风,香烟味儿钻到柏沉松鼻腔里,他闻着瘾又犯了。
一只还算健全的手不老实的在床头桌上摸索,呲牙咧嘴的摸了半天,差点儿把床头夜灯给打碎了。
梁峰嘴里叼着烟,提着两瓶药进来,站在门口就看着柏沉松那双爪子在空中乱扒拉。
“又干嘛呢?”梁峰真他么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