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沉松和梁峰要是再挤一起就不合适了。
停好车,几个人上楼转悠。
柏沉松和梁峰分开住,两个人住在隔壁,隔了一堵墙。
“晚上睡不着害怕的话,来找我。”梁峰靠在门上笑,“给你留个位儿。”
柏沉松笑着把门关好,“不了,我怕你等会儿喝多了,睡觉吐我身上。”
饭菜提前做好了。
四个人做不了太大的圆桌,在院子搬了张木桌子坐着,菜都放不下,还得拼成两桌放。
南子搬了几大箱酒,桌上摆了两瓶白的和几个罐装啤酒。
四个人吃不了多少菜,慢悠悠的吃,小鸡啄米似的,酒倒是喝了不少。
南子话多,尤其是喝点儿之后,嘴巴跟机关枪似的。
几个人就那么在院子里喝到了晚上,太阳都落山了。
后来南子也说不动了,趴在桌上,嘴里吐泡泡似的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干嘛。
柏沉松也喝了不少,三分之二白的喝进去了。
这人喝多了就懒洋洋的不说话,树獭似的。
手指尖慢慢碾着一颗小花生米,把皮碾掉了,转头塞到了梁峰嘴里。
那人也喝多了,但都是啤酒,没柏沉松醉,脑子还算清醒。
他勾笑,嘴唇张开含到了柏沉松的指尖,眼神暗了点儿,紧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