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梁老板许个愿。”柏沉松坐在床边看他。
烛火的光印在瞳孔中,衬的人温柔,梁峰笑着,闭眼许了几秒的愿,睁眼的时候看了一下柏沉松,低头把蜡烛吹了。
大半夜的,两个人在病房里吃了块儿蛋糕,整间屋子被衬的甜腻腻。
第二天梁峰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是下午了。
柏沉松订了个鸡汤的火锅外卖送到家门口,等回去刚好能吃。
梁峰也没什么东西,就两件儿衣服,拿着就走了。
出门戴了副墨镜,柏沉松抬手把梁峰卫衣帽子扣到了他脑袋上,一点儿光都不让晒。
眼睛做完手术还是畏光,手机电脑什么的这段时间也不能看。
“也不知道那两个把家闹腾成什么样了。”柏沉松停车的时候笑。
他主要比较担心自己的花,上午回公寓把鲜花和灯都布置好了,狗绑了个绳子,猫咪关卧室里了。
小家伙挺惨的。
车子停好,柏沉松说让梁峰去便利店买两罐啤酒,冰箱没了。
梁峰点点头就去了。
等拎着啤酒回家,开了门之后,里面黑乎乎的一片。
下一秒暖光突然亮了起来,地面铺了两条用灯光照亮的小路,看着暖烘烘的。
梁峰嘴角勾着笑,小声喊了句,“沉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