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间的项链贴在胸前的皮肤上,银质的,现在摸上去滚烫。
“哥。”柏沉松叫了一声儿。
梁峰探头在看桌上的馄饨,“啊。”
柏沉松突然一转头,看着他,“我又想扒着你亲了。”
梁峰靠沙发上笑半天,呼了口气儿,垂眼看着他,把头俯下去,“亲吧。”
柏沉松笑着,双手捧起他的脸,嘴唇相碰,按了十几秒松手,“峰哥是好人,正经人。”
“你才发现?”梁峰气笑了,“我都说多少遍了。”
“馄饨吗?”梁峰看看桌子。
“嗯,凉了,热一下汤。”柏沉松翻身起来,把那两碗汤放微波炉里转了一分钟。
“最近眼睛还舒服吗?”柏沉松被馄饨烫的嘶了口气儿。
梁峰回:“挺好的。”
“老师那边交给我一个工作,实习。”柏沉松喝了口冰水,“在杂志社。”
“好。”梁峰低头笑,“车库里那辆车放着也没用,你拿着开吧,省的来回打车。”
“远吗?有空中午过去找你吃饭。”梁峰低头还在念叨,“别加班,早点儿回来。”
柏沉松手里颠着小勺子,手臂支餐桌上歪着头瞧他。
梁峰挑眉看着人笑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跟我爹似的。”柏沉松挑了下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