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抿了抿唇,侧头看了眼站台方向的窗外,男生似乎已经走了。
她突然发现帽子还戴在头上,想起这是别人的东西,刚站起又无奈坐下,车都开了,她怎么还?
江晚把帽子拿在手上,是一顶黑色的帽子,帽檐的左侧有一个独特的刺绣字样。
江晚把帽檐调转方向,刺绣的字样清晰映入眼底,是一个“烨”字。
所以,这个男生的名字里有一个烨字?
她的眼眸忽而落在受伤的脚踝,袜子上的血渍已经干涸,变成朱红色,她轻轻动了一下,痛感似乎比在医院时稍稍减轻了许多。
江晚呼一口气,抬眼看向公交车滚轮显示屏上提示的下一站站点,才惊觉自己居然跑了这么远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黎姿敲了敲桌子,“咖啡端在手上也不喝,不累?”
江晚睫毛扑闪,回过神来:“有点烫。”
黎姿:“对了,你怎么不回答我?”
“什么?”江晚抿了一口咖啡,后知后觉,“哦,是偶然间想到的,没什么特殊的意思。”
黎姿眯了眯眼,嗅觉灵敏:“这幅画里的男生,该不会是程烨吧?”
哒——
江晚手中的咖啡杯不期然砸向托底的瓷盘,清脆响声引来隔壁桌的注视。
她摆正咖啡杯,葱白的指尖勾住杯耳:“不是。”
黎姿仿若明白了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