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气不过:“那就看那个姓程的刚才侮辱徐哥?亏徐哥平日待你不错,一出事躲得比谁都快!”
“你倒是义气,刚才人家在这怎么没见你过去?”
一句话堵得黄毛有气撒不出,心虚摸了摸鼻子:“我刚才以为他和徐哥认识,才没过去的……”
蓝西服嘴角抽了抽:“行,下次见了徐哥你就这么解释,他肯定不会说你。”
黄毛欲反驳,见人走开了,自己又没开车,还得舔着脸蹭人车离开,气得在蓝西服身后小声骂骂咧咧了几句,跟了上去。
因为这个点正是出租车生意爆火的时候,从零度出来,江晚沿着街道已经走了许久也没能拦上一辆。刚才因为走路太过用力,现在人放松了下来,痛感也随之而来。
好在街道每间隔一段距离就有设置公共长椅,江晚一瘸一拐走去坐下,所幸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多人散步,她也不想那么多了,脱下高跟鞋,浑身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下来。
脚后跟原来的水泡已经磨破了皮,难怪走一步疼痛越来越明显。
江晚抬头打量眼周围,除了绿化的树植以及不远处的垃圾桶,还真是有一种荒芜的既视感。要是附近有药店就好了,她还能去买个创口贴应付应付。
江晚叹口气,手机叫车已经超过了五分钟,依旧没有出租车接单。
江晚点了取消订单,把高跟鞋包边塞进去,当做拖鞋一样重新穿上,所幸鞋子高度尚可,要是再高些只怕磨破了脚也得穿回去。
江晚慢慢向前走着,时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打着空车标牌的出租车驶来。
低鸣的喇叭声在江晚身边响起,她只当是在提醒别人,继续闷头朝前走。
走到转角时,身旁一辆超跑捷足先登,漂亮的甩尾不偏不倚拦在江晚面前。
江晚扫视几眼,这种车太过耀眼,只看一眼便会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,她仿若未闻,垂下眼睫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