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桑,背着我大哥跟上来。”
瞪着地上的男人,扶桑是一百个不情愿,他珍藏了两万多年的拥抱就这么给了一个臭男人?
花瓣漫天飞舞将梅傲峰缓缓托起,悬在空中,就那么飘在扶桑身边,扶桑凑近梅傲峰脸庞,“也没有很好看,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。”
藤蔓缠上来的同时,梅羡灵就知道公孙树的意图,没有任何抵抗,冰冷的河水浸透衣服时,梅羡灵一点也不意外。
不同以往的是——这次公孙树也跳进了水里,紧紧抱着梅羡灵不撒手,梅羡灵冷的受不了,推开公孙树,“抱这么紧,我还怎么洗?”
不满梅羡灵将自己推开,公孙树开始脱梅羡灵的衣服。
在梅羡灵的观念里,公孙树这个男人都不害羞,她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
任由公孙树将自己的衣服解开,梅羡灵甚至配合的展开双臂,好整以暇地说: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馋我身子?”
慵懒的姿态,嘴角的坏笑,配上那冠绝天下的容颜,怎是一个风情万种可以形容的,可惜,对面的人根本不懂,很努力地帮梅羡灵脱衣服。
扶桑来到河边,猝不及防地看见这一幕,迅速转过身去,恼怒道:“梅羡灵,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轻笑一声,梅羡灵慵懒道:“小桑桑,你看清楚,做坏事的不是我。”
梅羡灵说得是事实,扶桑更生气了,有气没处撒,就让梅傲峰做了几次“过山车。”
“你怎么管教妹妹的?你妹妹这么疯,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梅傲峰对外界没有感应,依旧睡得安详,扶桑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,这么好看的人醒不过来可惜了。
窸窸窣窣,一刻钟后,梅羡灵同公孙树衣冠整洁地站在河边,梅羡灵被服侍的很满意,在公孙树脸上亲了一个,“表现不错,下次继续努力。”
梅羡灵自己清爽了,梅傲峰还一身脏污,这毕竟是原身的哥哥,梅羡灵不能什么都不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