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羡灵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态,本来还有些尴尬,看到公孙树不自在的样子,梅羡灵反而放松了,“又不是没见过,矫情什么?”
公孙树脸黑如铁,他就知道,之前的乱七八糟的感觉都是错觉,这才是梅羡灵,他根本没有什么好纠结的。
摔给梅羡灵一件衣服,公孙树亲自为梅羡灵穿好,确保包裹的严丝合缝,“闭嘴!”
“这衣服不怕高温?”脱下衣服互相退让不是梅羡灵的风格。
短短的时间内,公孙树赤裸的上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梅羡灵没有察觉,自己失了冷静,语气焦急道:“选择一个方向。”
公孙树没有明白什么意思,静静地回望着梅羡灵等待着梅羡灵解释。
没有什么不自在的,梅羡灵自然而然地说:“我这个人从小就运气不好,你决定方向,我负责带你出去。”
心脏一紧,又来了,这熟悉的感觉让公孙树的眉头紧紧皱起,想要安慰梅羡灵,却发现梅羡灵不难过,也不需要安慰。
公孙树后悔跳下来成为梅羡灵的累赘,拉得梅羡灵一个趔趄,“那边。”
一只手拉着公孙树,梅羡灵的行为受限,速度慢了很多,手中凭空出现一条火红的丝带,梅羡灵后背贴着公孙树的胸膛,红丝带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。
红丝带不知道是什么材质,在这么高温的岩浆里竟然毫发无损,梅羡灵非常满意,“这灵石花的值。”
驮着公孙树一个大男人,梅羡灵力气再大,在不能动用灵力的情况下也渐渐开始吃力。
听着梅羡灵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,公孙树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,不安地扭动着想要下来,被梅羡灵用力拍了一巴掌,刚好拍在屁股上。
“老实点!”
“梅羡灵!”公孙树面红耳赤,恼羞成怒,恨不能狠狠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女人。
“这么大声音做什么?你想谋杀妻主?”梅羡灵根本就是趁公孙树虎落平阳的时候占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