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羡灵不知道的是,更头疼的还在后面,方才她那发自肺腑的言论被公孙树全部听了去。
夜幕降临时,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的梅羡灵听见了细微的响动,警惕心起,尚未做出反应,来人就挤进了梅羡灵的被窝。
同床共枕多次,梅羡灵还不至于认不出这是谁,“你发什么疯?回你自己的房间。”
沉默片刻,公孙树终于憋出了一句话,“父母一起谁会给胎儿带来安全感。”
“放他爷爷个罗圈屁,哪个蠢货说得?”梅羡灵被公孙树紧紧搂住,怎么挣也挣不开,脾气就上来了。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
接下来,不管梅羡灵说什么,不管梅羡灵怎么挣扎,公孙树都闭着眼睛充耳不闻,纹丝不动。
梅羡灵知道公孙树是装的,可是,那又如何?人家就是不动,她也没办法,眼皮越来越沉重,梅羡灵抵不住睡神的召唤,不一会儿就睡死了过去。
公孙树睁开眼睛,接着昏暗的月光仔细描摹梅羡灵脸庞,“你这一生,只有我一个人,其他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第二天,梅羡灵是被吵醒的。
睁开眼睛,梅羡灵发现昨晚那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已经离开了,梅羡灵不习惯有人伺候,所以,她的房间里没有丫鬟。
待她收拾利索走出房间时,就看见前面围了很多人,不知道在吵闹什么,其中大部分人的服饰让梅羡灵觉得熟悉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曾经的青云庄弟子义愤填膺地说:“大早上的,他们就冲上来,说我们杀了他们灵兽宗的弟子。”
“他们灵兽宗同我们又没有什么过节,距离我们圣医门更是十万八千里,我们圣医门是闲的,大老远跑过去就为了杀他们的弟子,这不是有毛病吗?”
有毛病的梅羡灵尴尬地摸摸鼻子,还真不巧,她刚刚好同这个什么灵兽宗有过节。
这时,灵兽宗弟子伸手指着梅羡灵说道:“人就是她杀的,不要不承认,高家人可以作证。”
高家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