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轻鸢是公主,而公主的手是日日用花瓣泡养的,细嫩光滑,连点茧子都没有,相比之下,金喆就不一样了,手上满是老茧。
这两只手上身,触感差别可大,加之奶香味入鼻,风羿顿觉自己不对劲。
“扑通”,“扑通扑通”……心跳悄无声息地快了起来。
梁轻鸢的手就放在风羿身前,手下一切变化清晰无比,“嗯?”她将右手挪到心跳那处,好奇道:“你的心为何一下子跳这么快,是不是有毛病?”
风羿紧紧抿着嘴,面上微红,他不善言辞便选择不说,何况眼下还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。
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。这种朦朦胧胧的情绪,从未有过。
“嗯……”棉花团半坐在两人中间,两只小耳朵不住地扑闪。
手下的心跳越来越快,怎么瞧都不正常,梁轻鸢收回手,以为风羿哪里出了毛病,赶忙出门去喊金喆。
她一走,屋内的奶香味便淡了,心跳也渐渐恢复平静,风羿不由松了口气,松气的同时,竟也有一分失落。
他重新躺下,在屋内等了将近一刻钟。
突然,门口有脚步声传来,他下意识往前看去,然而来人并不是梁轻鸢,是金喆,并且只有金喆。
金喆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有股冷风直往他面上吹,凉嗖嗖的。
一到夜里,梁轻鸢便会坐在书案边缝制衣裳,除了白堇姑姑外,没人知道她有这喜好。
她喜欢做衣裳,也喜欢画衣裳,画不同样式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