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风羿点头应下。
趁着风羿沐浴的间隙,梁轻鸢便让人传了那名女子过来问话,地点选在临近天牢的临冬阁,意思不言而喻。
沈清清胆子小,见梁轻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快吓哭了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“公主饶命,民女什么事都没做,求公主饶命……”
她声音软,求饶更好听。
梁轻鸢端坐在主位上,眼神犀利如刀,说话却是慢悠悠的,“来,你说说,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强过本宫,说出一个,本宫赏你十个板子,说不出,本宫赏你五十个板子。”
“求公主饶命。”一听要打板子,沈清清吓得面色惨白,不停地磕着头,没两下便将额头磕破了,鲜血直流。
“磕什么头,本宫要听你说话。”梁轻鸢不耐烦道,她不明白,风羿怎会喜欢这种娇娇弱弱的女人?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“本宫数三声,你再不说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到……”没等她说完,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太监音,由远及近。
梁轻鸢皱起眉头,心头纳闷,李皎凤怎么来了,巧得没边。
那绵长的气息方落,李皎凤进门,华丽的宫装在日头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,她一眼都没瞧地上跪着的沈清清。
“儿臣见过母后。”梁轻鸢不冷不热地行了个礼。本来她对李皎凤的感官就一般,因着梁媛的事,更一般。
她们母女二人像极了,明面上都是大方端庄之人,背地里却使尽下作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