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羿嗤了一声,不屑道:“不一样。”
被他一说,梁轻鸢登时忘了自己被压的事,略带天真地问:“哪里不一样?”男人不都长一个样么?
风羿张开口,不知如何回答便挑了个折中的话,“等过些日子,公主便知道了。”
“放肆,给你个梯子就上房。”虽说双手被人擒住,可梁轻鸢的公主气势是一点都不落下,“为何要过些日子,你还得挑个黄道吉日是么?我今天就想知道。”
闻言,风羿微微拱起身子,使得衣袍下摆蜿蜒垂落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单手拉开腰封扔出帐帘,淡淡道:“不,卑职是怕自己伤到公主。”
不知为何,梁轻鸢从这扔腰封的动作中看到了潇洒的美感,勾着她一起沉沦。
“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。
风羿解开中衣,没脱下,任由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他放开擒着她的手,带着她的右手按上锁骨。
第一次,梁轻鸢在风羿的眼里看到了“玩味”两字。她咬着唇内的软肉,顿觉口干舌燥。
手下皮肤热烫,烫得几乎要烧起来,热意顺着两人的相连处传来,一点点走进她的四肢百骸。
今晚的他还真主动,但是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