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有心理负担,这是在帮我。”文整理了一下皱了的衣袖和乱掉的手套。“越是让他们觉得我以色待人,水性杨花,只想抱着某个出色的男咒术师大腿,还一副想要孩子的样子,我就越安全。走了,我得去把计划再推敲一遍。”
“我也不是很出色,相比起夏油前辈和五条前辈来说……”灰原雄有些失落的喃喃,但七海并没有安慰同期,他看着文离开的方向,突然明白了她现在的处境与她的做法。
尽管他依旧无法接受。尽管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。
后来在一次授课时,他又一次加了班,文便等在楼下的咖啡厅里。等他搞定工作下楼时,他看见文在和那个前辈聊天,一副开心的样子。他们面前放着的也不是咖啡,而是鸡尾酒。
七海记得文才十七岁。
他皱着眉走进去,文便挥手与那个前辈告别,他赶在前辈张口索要社交账号前一步打断了他们,前辈似有些失望的走了,而文则咬着吸管问他:“今天怎么样?要不要休息一下?先吃点东西?”
他的回答是从她面前抽走了酒杯。“夏小姐,你还不到饮用这个的年纪。”
“我从前年就开始喝了。”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酒很奇妙,能一边刺激人的味蕾,一边麻痹人的味蕾,多有意思。安心,我喝不醉的。”
“饮酒会妨碍授课效果。”他坚持道。
文认输了,把吸管从嘴里取下来,坐直了身体。“我刷新了状态,现在不会有干扰了。”
但七海建人还是觉得不痛快,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痛快。他似乎应该说点更多的东西,说他对她自暴自弃行为的不赞成,说她应当多关照自己一点,说她不要那么随意的就与陌生人闲聊,那个男人抱着不纯的目的,可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