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洪停云晕乎的厉害,试了好几下能没起身,反而压得莫晓枫胸口更疼了。

他抬脚毫不犹豫将人一脚踹开,后者一个闷响之后,人是真晕了。

莫晓枫从地上爬了起来,抬手给余天青发了条信息,只问了一句,“庆平楼可不可以管杀管埋?”

大半夜的,余天青被莫晓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问的莫名其妙。

可好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,他气定神闲的又回了一句。

“您忘了?爷吩咐过,不接您买卖的。”

得,莫晓枫想躺平放弃治疗了。

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又扔回沙发,看着对方跟条废狗一样,莫晓枫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,他真没必要跟个病人

较劲。

可一回头他又看到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的那枚硬币。

这东西是师叔特质的,价值不菲,用起来很是趁手,可他不像师叔做的那些(军)火买卖的生意,做出这么个小玩意儿来只为玩一玩,而他大多时候都只是带在身上防身罢了。

拾起那枚硬币抛了抛,落在手背上的硬币图案,居然是蛇发女妖美杜莎的脸。

她露出尖利的牙齿,睁着眼睛,图案刻画的惟妙惟肖。

莫晓枫一愣,不由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家伙。

如果说三叶草的那一面是幸运的话,那么美杜莎的这一面却是在告诉他,这个人不能留。

啧,又让我救又让我杀,命运总是这么充满戏剧性,匪夷所思的让人难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