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现在,他堂而皇之的利用起洪停云喜欢的人算计着对方,一点也没有心慈手软,兄友弟恭的顾忌。
不得不说,豪门里的血腥当真是肮脏不堪。
当不当二五仔的,项然凉不在意,这本就是他的计划。
但是拿莫晓枫作筏子却不是他的本意,他不太想把不相干的人拖下水,可莫晓枫是自己踩进来的,还真怨不得他。
“大少,要是没什么事,我就出去了。”
项然凉突然觉得莫晓枫那套冷漠脸其实还挺好用的,至少此时他可以不用讨好对着这家伙笑笑了。
洪金堂抽着烟,满意的点了点头,看着他走出去,又看着他合上门,心情倒是极为不错。
野狗却没那么顾忌,手中的刀玩了个花式,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。
“没想到这二少对人还挺上心的,果然人人都不是瞎子喃。莫风这家伙太有味道了,我都迫不及待想跟他打一场试试了。”
洪金堂嘴角扬了扬,哈哈一笑。
“说不定在床上打起来还更有味道喃!”
刚回到洪停云房间的项然凉恰好从耳朵里的监听中收到这么一句,看着床上吃过感冒药躺下,脑门上满头大汗睡相极不安稳的人,他一时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。
莫晓枫挂了电话,整个人靠在床头,手掌抚过额头,出了一身汗连头发都打湿了。抬眼看了下屏幕,眼下刚过十二点,这么算算其实自己并没有睡几个小时。
“莫少您醒了么?”
外面传来了一声轻唤,是鹤琉的声音。莫晓枫应了一声,对方推门进来了。
今日的鹤琉穿着简单的宋制汉服,玉頩色的褙子下装是条西子色的宋裤,头上只随意绾了个发髻用檀木簪子固定住,一身都极为淡雅,很是婉约清丽。